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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原色”事件:给幼童打针、喂药片、猥亵…

原标题:“三原色”事件:给幼童打针、喂药片、猥亵…是善良抑制了我的想象

“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
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
这句话出自
一部影片“熔炉”
故事讲述孩子在学院被老师欺凌性虐,是一部人性非常可怕的人性电影...


可就在昨晚
现实版“熔炉”
北京一家红 黄 蓝 幼儿园上演
昨晚,十余名北京的幼儿家长反映,朝阳区管庄红黄蓝幼儿园(新天地分园)国际小二班的幼儿被老师用针扎、喂成分不明的白色药片,并提供了孩子身上多个针眼的照片。此事迅速在社交媒体上刷屏。


事件最早源于微信群和朋友圈爆料
在帖子被爆料出来之后
热搜迅速被撤掉
各大网站的曝光帖被删除

然后迅速发酵
事件来龙去脉
一名受害孩子的家长赵女士
痛诉了自己家孩子的遭遇

“小朋友光溜溜,医生叔叔裤裤也脱掉”

幼儿园帮“童童”检查身体,检查了2次。
赵女士问:谁检查的呀?怎么检查的?
“童童”说:有爷爷医生和叔叔医生,就让我躺下,前后都有小朋友,小朋友光溜溜。
赵女士说:现在爸爸是叔叔医生,你就学一下是怎么样。她就让爸爸把衣服脱掉。我说是这样吗?她说把裤裤也脱掉。然后脱全光,问她是这样吗?她说是这个样子。然后我就问她,这是给别的小朋友检查,你在哪里?她说我在旁边。



在小黑屋围观别人被猥亵

赵女士说:据我们家孩子描述,是老师抱着他们到了一个小黑屋里,然后他们就围观。他们可能太小了,就围观别人被猥亵。我觉得可能是在培养,或者怎么样。



 脱衣服罚站

小孩有一次回来跟我说,他被罚站了,他回来只说罚站,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罚站。是三个小朋友,是两个女孩,一个男孩,他们三个说是被罚站了。事后园长妈妈帮穿衣服

“我没有生病却被打针和吃药片”

3岁童童回家与父母说我被打针了,可是我没有生病。起初父母以为童童乱说,直到发现针眼。家长问老师,老师却告知不知道。询问后渐渐发现有几个小孩都有针孔且吃了药片。

“我有一个长长的望远镜,你做什么说什么我看得到”
细思极恐的一句话
这是一个为人师表说出来的话吗?
能否这样恐吓孩子?
我觉得家长应该这样和孩子说
“我有一支长长的枪,你伤我孩子我开一枪!”

各路明星大咖纷纷发声

院方发出回应



已配合警方提供相关监控资料及设备,涉事老师暂停职,配合公安部门调查。如有任何违反教师师德的人员和行为,坚决奉行零容忍的原则;如有任何公司和幼儿园应承担的责任,绝不推脱;对于个别人士涉嫌诬告、陷害的行为,新天地幼儿园园长已经向公安机关报案。


目前幼儿园门前聚集
许多家长、媒体讨要说法

DV君以前学画画的时候
以为红 黄 蓝 
是最美的颜色
可混在一起却变成了黑色


无法想象
天真无邪的幼童用稚嫩的声音
把这些经历从嘴中托出
祖国的未来民族的花朵们
被魔鬼吞噬着
有一句话就说得很好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北京公安机关对相关幼儿进行法医鉴定、固定相应证据,同时对涉事幼儿家长,以及园方负责人、涉事班级教师等进行询问、调查。


事件真相如何
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当中
“真相或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幼儿园时期
是孩子生理和心理发育的
重要时期
DV君呼吁大家
无论平时的工作生活有多么忙碌
也请务必要多抽出时间来关注自己的小孩
愿世界上所有的孩子
都能被温柔以待!


转载    新浪新闻
如果三原色幼兒園猥褻兒童為捏造,我們期待一份詳盡調查報告

自從幾天前三原色幼兒園事件開始在網上發酵,遇言姐就一直處於一種大腦迷離的狀態。剛看到報道時,我的第一反應是:“假新聞吧。帝都、朝陽區、紐交所上市幼兒園,這怎麼可能呢?”作為一名北京土著,兩個娃的職場媽,我對虐童事件持續關注。直到昨天,事態似乎出現了反轉。

北京市公安局朝陽分局官方微博11月28日釋出訊息對三原色幼兒園性侵犯事件做了情況通報,重點如下:

一,幼兒園教師劉某因用縫衣針“管教”兒童而被拘留。

二,監控錄影有損壞,已恢復的視訊中未發現侵害兒童行為。

三,網傳的猥褻兒童,餵食藥丸內容系劉姓、李姓、苟姓、趙姓家長編造,這些家長已經被批評教育和行政拘留,並將向社會澄清和道歉。

然而,這則宣告未能解答大家的困惑。

1, 家長不惜把孩子拖下水,集體造謠的動機是什麼?

2, 如果監控中沒有發現違法行為,那麼老師扎針事件又是如何核實的?

3, 多名兒童指證的裸體罰站一事又是否存在?

三原色事件被爆出後,有人說:“上海某親子園讓我氣氛,三原色讓我顫抖。”作為母親,遇言姐十分明白那種感覺——恐懼,深深的恐懼,恐懼一波熱點過後,事件的真相永遠不見天日。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北電阿廖莎、攜程親子園、層出不窮的戒網癮學院,管你多匪夷所思,管你多驚世駭俗,也就是兩天半的水花。因此,不管三原色事件是子虛烏有還是另有隱情,遇言姐都跟“俠客島”的態度一樣,我們需要看到一份詳細可信的調查報告。

這幾天,遇言姐像許多媽媽們一樣,徹夜難眠,我們就來梳理一下這場詭譎離奇不亞於電影情節的三原色幼兒園事件。

11月23日上午,《新京報》率先報道:“有十餘名幼兒家長反映朝陽區管莊三原色幼兒園(新天地分園)國際小二班的幼兒遭遇老師扎針、喂不明白色藥片,並提供孩子身上多個針眼的照片,朝陽警方已介入事件調查。”

▲《人民日報》發文:“要讓法律有牙齒,要讓課堂有陽光,要讓監管有力量,要讓幼師有素質”。有網友評論:文章重點抓得很好,幼教幼教幼教,三原色幼兒園這件事僅僅是幼教的問題嗎?

遇言姐仔細讀了一遍《新京報》的原文,這篇稿件總共不過1200個字,是一則通訊文,資訊來自家長和警方,並無深挖和評論。在這篇最早的報道中,並沒有出現後來駭人聽聞的猥褻/性侵描述。不久後,秒拍上的幾則視訊令“三原色事件”徹底上升到顛覆所有人認知的高度。

先是一名情緒難耐激動的媽媽面對鏡頭哭訴:“老師說了一句特別可怕的話,我聽了都特別害怕。老師說,我有一個長長的望遠鏡可以伸到你家裡來,你做什麼說什麼我都知道。”

一名孩子同在國際小二班的父親則談及,多名孩子都指認同三名小朋友被裸體罰站。

還有一名 被爸爸抱在懷中的幼兒拿著白色藥丸斷斷續續回憶:吃過……老師給吃的……睡覺吃……其他小朋友吃的……每天都要吃……
在最長的一則16分鐘視訊中,一名女性接受了記者的採訪。她以剋制的態度陳述/轉述了多處孩子恐受虐的疑點,包括:孩子稱劉老師帶大家打針;孩子稱被裸體罰站;孩子稱在幼兒園“體檢”;在孩子身上發現針眼。其中,最聳人聽聞的莫過於這一段:

“他說前後都有小朋友,小朋友光溜溜……,然後我說叔叔呢,他說叔叔也光溜溜……,然後他就跟我學,學了一整套的動作。然後,然後,然後學的就,就是有活塞運動的那個動作。然後還有那個,然後我就問他,我說這是給別的小朋友檢查,你在哪裡?他說我在旁邊。”

“他(孩子)就在床上躺著,拿著衣服說,不要動我衣服不要動我衣服,他說後來老師就生氣了,把衣服扔我身上說你們滾出去。所以我無比慶幸我們家孩子會喊會說,可能敗了他們的興致,所以被趕出去了。”

這條震驚世人的指證擊碎了家長們本就緊繃的心,瞬間激起驚濤拍岸千層浪。稍後,各大網路平臺開始控制局勢,微博上“三種顏色上不了熱搜”,知乎也是“白茫茫大地真乾淨”,直到《人民日報》、“俠客島”、央視等多家官媒加入報道,線上評論才得以放開。稍後,各路自媒體同行們傾巢而出,圍繞三原色事件持續發文。

由於案情尚在調查,大家都選擇了非直接切入式的表達。但是,不管是韓國電影《熔爐》,國產片《嘉年華》,美國的性教育漫畫,楊蓉的微博發言,所有的討論無不是圍繞著“未成年人性猥褻/性侵”這一主題。這是比喂芥末、噴消毒水、喂藥、扎針、體罰更要聳人聽聞的極大醜聞。而這一次,儘管事實還未查明,似乎多數網民傾向於相信出鏡的家長。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虐童案爆出後媒體和輿論第一時間選擇相信家長?家長的陳情可信嗎?在此,遇言姐並非與警方的調查結果作對,只是說一說自己的直觀感受。

01

家長的描述是否可信?

在最受關注的16分鐘視訊中,出鏡的母親(也就是警方通告中,造謠猥褻的趙女士)稱自己的孩子三歲多,在國際小二班就讀兩個多月,是被裸體罰站的三名孩子之一。這位媽媽在回答了記者提問時態度得體,因此也被不少人質疑“孩子出了事,怎麼可能這麼冷靜”。
實際上,在澎拜新聞的現場採訪中,我們再次看到了這位媽媽。可以看出,她的情緒十分低落,避開鏡頭,幾次淚目。

對於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前人民大學法律社會學系教授周孝正有一句話令我印象深刻,他說“說假話需要時間,說真話不用。”

首先,接受採訪的這位媽媽不諱言孩子的名字和所在班級,冒著被人肉的可能(已經有公號提到趙女士是保險公司中層職員),可以說是十分坦蕩蕩了。既然選擇了報案,孩子就面臨著需要在執法人員面前給出口供。如果這位媽媽是在杜撰,那麼,是什麼樣的動機才能促使一位中產女性為了打贏官司而不惜給自己的孩子植入不堪的記憶?

其次,這位媽媽在回答記者提問時順暢、詳盡,前後無明顯矛盾、漏洞。

第三,視訊中的媽媽指證的嫌疑人廣泛、嚴厲。“孩子說是劉老師帶著打的針”,“孩子說體檢了兩次”,“有爺爺醫生和叔叔醫生,爺爺醫生穿著衣服,叔叔醫生沒穿衣服”,“前後都有小朋友,小朋友們光溜溜”, “體檢完後孩子們由園長媽媽給穿衣服,之後帶到黃大班”。

在明知幼兒園有監控的情況下,趙女士發起了一場龐大的指證。這意味著,只要有一個環節對不上,證詞就會失去可靠性,繼而被全部推翻。

這是在三原色事件中令遇言姐最為迷惘的一環,我希望涉事家長可以將造謠的動機解釋清楚。

第四,對於家長們聯合起來作偽證的說法,以中國家長的通常行為,遇言姐覺得不太可能。少生是非,從眾緘口,在群裡顯擺身家爭進家委會,才是大部分中國式家長的畫風,串通起來捏造事實搞對抗?根據現場目擊者Amon的描述,“家長們甚至對身邊的家長也很憤怒,他們互相猜忌、質疑、充滿敵意,認為對方是冒充家長來挑事的好事者。”

直到寫文的時候,遇言姐仍然滿腦子迷思,困惑不已。三原色幼兒園事件太為蹊蹺、詭譎,超出了我的常識和認知。

02

為何我們的幼教行業亂象叢生?

幼兒園虐童事件頻發,包括連嶽老師在內的許多人都認為解決辦法是全方位覆蓋攝像頭,還有人獻策“給孩子帶個大毛絨玩具,在玩具的眼睛裡安裝攝像頭和錄音器”。或許,在現階段,攝像頭不失為止渴的“近水”,但如果我們的社會要靠監視,靠竊聽,靠家長每天從頭到腳把孩子檢查一遍才能保證兒童的安全,是不是有點太可悲?更何況,廁所、浴室、儲藏間,總有攝像頭監控不到的地方,想實施侵犯的人有的是機會。比如在三原色幼兒園事件中,當事老師已經承認的針扎兒童行為,就未能被監控錄下。

遇言姐家的兩個娃都是10個月就送去幼兒園了(加拿大的幼兒園接收6個月以上的孩子)。甜豆入托的第一天,我就問老師有沒有實時監控。對方很是詫異,告訴我法律沒有要求幼兒園裝監控,但每天會發給家長一張孩子的照片,告知活動內容。不僅是幼兒園,公/私立小學的教室也是一樣沒有攝像頭,包括英國喬治小王子上的蒙特梭利那種國際連鎖品牌也是如此。

南橘北枳,為何我國的幼教行業亂象頻生,到了恨不得連衛生間都裝上攝像頭的地步?

就像咪蒙說的,不斷去追問兒子有沒有遇到類似的事情,遇言姐這兩天也忍不住趁孩子睡著了把她的胳膊拉起來對著燈檢查有沒有針眼兒。

很多談到幼教的文章都提到,從業門檻低、老師薪資少、監管難度大、師生比例失調等問題,但遇言姐覺得,最重要的一項在於:我們的犯罪成本太低了。就像《人民日報》所說的,法律的牙齒可以再尖利些。

遇言姐在加拿大學習生活十多年,遇到過的幾件小事,令我深感西方對於兒童安全的重視。

唸書時,我的一位同學在二樓房間看愛情動作片。有警察來敲門,警告他擼片必須拉上窗簾,有路人報警,擔心被未成年看到。如若再犯則會被拘留起訴。

幾年前,我的一名同事,週末在公司加班時瀏覽了兒童色情網頁。被IT部門發現後,即刻開除,並且通報全公司。

糖豆兩歲時,有一次不慎胳膊脫臼,我們帶她去兒童醫院看急診。醫生接駁好糖豆的胳膊後,要求檢查孩子的隱私部位。他說:“這是常規流程,因為要排除孩子是在受到侵犯時反抗弄傷的自己。”

甜豆上學前班時,有一天室外活動需要一名義工協助,其實就是在操場上看著孩子們玩耍15分鐘。我跟老師請纓,那位胖胖的太太說:“不行,你要先申請背景調查。”後來我才知道,任何需要跟未成年人接觸的職位,哪怕是義工,都需要到警察局申請一份無犯罪記錄的證明。

今年夏天,有警察來敲門,我嚇了一條以為攤上什麼事了。結果人家是在挨家挨戶通知,有一名兒童性侵犯刑滿出獄了,住在附近,要大家提高警覺,因為這類人員復犯的機率極高。這源於1996年,在一名7歲女孩梅根遭遇性侵過世後,美國通過的《梅根法》——要求性侵犯假釋或刑滿出獄後,必須向警方登記住所,並公佈給社群知悉。不僅是性侵犯,有許多個州將露陰癖、偷窺、持有兒童色情書刊等也列為登記適用範圍。

2006年,美國國會又通過了《亞當•沃爾什兒童保護與安全法》,該法案對性侵罪犯資訊登記的要求更為嚴格,性侵犯被要求出獄後定時報告每日出行路線 。作為最高級別的兒童性侵犯則需要終身登記,每3個月親自到警局更新自己的近況。不及時登記則面臨最高可達10年的重罪。
而若一個人有任何輕微的性犯罪行為在案,所有服務物件涉及未成年人的機構都永不錄用。加州法律甚至禁止有性犯罪前科之人居住在距離學校或公園610米以內的區域。

介於法律之嚴苛,犯罪成本之高,西方的虐童/性侵兒童事件近年來一直呈下降趨勢。

上海某親子園和三原色幼兒園虐童案曝光後,有很多評論指責主辦方是玩資本運作的,不是真心辦學。遇言姐覺得,股東玩什麼都不要緊,國外的連鎖幼兒園一樣會通過僱傭廉價的新移民員工,一隻香蕉切4段來壓縮成本,關鍵是立法和執法要到位,才斷絕大部分犯罪的念想。

▲截至2017年6月,三原色已有直營園80家,加盟園175家,親子園853家(直營+加盟)。其中直營幼兒園的註冊學員達到20463名。

▲作為中國首家獨立上市的學前教育企業,醜聞爆出後,三原色股票一天內大跌42%。跌破發行價。稍後,公司宣佈回購股票,仍未能止跌。

03

我們的法律足夠與時俱進嗎?

三原色幼兒園事件,按照警方給出的調查結果,猥褻兒童實為捏造。但在我國廣大地區,根據近年來的新聞報道,從百色的王傑利用助學名義姦淫多名女童,到河南國稅局的鄧軍痴信“與處女性交可升官”姦淫17名少女,侵犯未成年人事件絕非罕見。

2015年,我國通過的《刑法修正案(九)》中,有這樣一條增加的內容:

“對未成年人、老年人、患病的人、殘疾人等負有監護、看護職責的人虐待被監護、看護的人,情節惡劣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單位犯前款罪的,對單位判處罰金,並對其直接負責的主管人員和其他直接責任人員,依照前款的規定處罰。”

在此之前,我們甚至沒有相應的法律可以處罰作為涉事機構的幼兒園。即便是眼下,對於虐童的個人,也只有在情節惡劣的情況下,才能判到頂天三年。但是怎麼才算是“情節惡劣”呢?

根據最高法等五部門於2014年1月1日公佈施行的《人體損傷程度鑑定標準》,諸如顱骨單純性骨折、牙齒脫落或者折斷2枚以上、缺失半個指節等情形才可能構成輕傷,兒童身體受損標準則跟成年人沒有差別。孩子被扎幾個針眼要定性為故意傷害罪在司法實踐中幾乎不可能。

此外,相對與物理傷害,孩子最難癒合的心理層面同樣未能得到法律足夠的保護。在刑法評價時,心理傷害因素往往被邊緣化,甚至被忽視,其標準也和成人無異。

再來看看猥褻/性侵兒童罪。

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條規定: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制猥褻婦女或者侮辱婦女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聚眾或者在公共場所當眾犯前款罪的,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猥褻兒童的,依照前兩款的規定從重處罰。

也就是說,猥褻兒童幾乎與猥褻婦女同罪。

但是,在目前法律的定義中,猥褻和強姦的界限又不甚清晰。百度百科寫道:“猥褻兒童罪,是指以刺激或滿足性慾為目的,用性交以外的方法對兒童實施的淫穢行為。猥褻的手段如摳摸、舌舔、吸吮、親吻、摟抱、手淫、雞姦等行為。”

然而,臺灣地區早在1999年就拓寬了性交的立法定義,以性器或身體其他部位進入他人的性器、肛門或口腔,都被歸為性侵的範疇。在此,遇言姐希望我們的法律也能夠與時俱進,對於猥褻/性侵兒童罪給出準確的定義。

前年,刑法終於廢除了爭議已久的“嫖宿幼女罪”。成年人與幼女發生性行為,不管對方是否自願都與強姦婦女同罪,最高可判處死刑,震懾力強大。與此進步的同時,廣州中院一位資深法官表示對男性受害者的擔憂:儘管法律將男性納入了可被猥褻/性侵的範疇,但在猥褻/性侵兒童案中,現有法律對男童的保護偏弱。

在《人民日報》社論《虐童事件再現,幼有所育的底線不容擊穿》一文中,文章提到:還孩子們一片晴朗的天空,這既需要頂層設計,又離不開全社會的智慧眾籌、行動眾籌。

但是,如果缺乏行業條例和法規監管,又如何讓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大家智慧眾籌、行動眾籌呢?

早在16年前,我們就在電影《刮痧》中看到,美國的醫生髮現孩子背部的淤痕,直接做報警處理。梁家輝飾演的父親趕到時,警燈狂閃,警察嘶吼,連線近兒子半步也是不能。在西方,不僅醫生,護士、社工、老師,所有跟兒童有接觸的從業者都被要求一旦發現疑點,無需跟任何人商量,必須第一時間報告警察。司法系統一旦啟動,哪怕事件是個誤會,也要按部就班走完全程,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

由於缺乏像西方一樣細緻而完善的法規和執行力,我們遇到的情況往往是這樣:

三甲醫院的醫生髮現少女被性侵至懷孕,只能建議家長報警。而家長往往出於“丟人”、“怕被歧視”、“經濟考量”等各種因素選擇一言不發。

而在十八線縣城,情況更為可怕。前《人物》雜誌記者鯨書寫到自己家鄉的教師如何性侵多名漂亮女生。我以為這個猶如蘇童小說中的“故事”發生在70年代,後來才得知作者是個94年的妹子。
還有知乎上,一位在特殊學校工作的姑娘寫道:“在盲校裡,校長、主任以關愛的口吻對某個乖巧的女生說話,同時把手放到她腰臀之間,視線直接投到她衣領之內,毫不掩飾;在聾校裡,幾位老師當著女學生的面高聲談論她們的身體發育和顏值,講著葷笑話。剛開始,我只知道上去隔開學生,像母雞一樣把孩子護在身後。有時,我這樣做導致校長的手從學生臀部移到我大腿上。”

看到這些,不需要官方資料(我們也沒有官方資料),你也知道在我國,未成年人遭到猥褻和性侵的比例有多高,情節有多惡劣。

因為從立法到執行的種種問題,猥褻/性侵兒童者即使被追究刑責,量刑一般也在五年以下。《法制晚報》做過一個統計,在2010年以來的44起幼兒園惡性事件中,有16起屬於性侵,而僅有六起有“結論”,犯罪嫌疑人被判處六個月至20年不等有期徒刑,不足四成。

沒有精準的法律和執法就無法精確的打擊犯罪。否則無論是上海某親子園還是三原色幼兒園,一切都只是開始,未來的虐童案,性侵兒童案會越來越多的爆出,高昂的收費非但成不了保護孩子不受侵犯的門檻,只會促使資本玩家利用家長“高價=保障”的心態快速圈錢。

今天我看到“老虎團”政委馮俊峰出面闢謠了。 被捲進輿論的單位能夠主動發聲,正面應對,遇言姐覺得非常好。我也希望撲朔迷離的三原色事件可以有一個完整的結局,令清者擺脫謠言,罪者無處遁形,希望我們除了等來一個又一個的“熔爐事件”,也能夠等到一部“熔爐法案”。

04

家長的描述是否可信?

三原色幼兒園事件發酵後,引發評論如潮。遇言姐覺得,只要本著理性、客觀,就事論事的態度,大家都可以對此事發表看法。

在林林總總的網路聲音中,我個人覺得非常無聊的是“總有反華勢力要害朕”。

我更認同史航老師的發言:“我就是不太信國外反啥勢力擁有那個長長的望遠鏡,以及能帶來無法癒合的針孔的注射器。這一切,應是國產。 ”

至於Ayawawa,老有人說遇言姐怎麼不懟Ayawawa?不好意思,如同我的朋友六神磊磊說的“黃蓉老師我能懟一萬字,卻對葉二孃無F可說”,懟咪蒙遇言姐能寫一萬句,但對Ayawawa我無F可說,誰來解釋解釋什麼叫:“女的被誤以為發招嫖小卡片搶地盤拽了個頭發就鬧那麼大的和頤酒店事件。”下次你也被“誤以為發招嫖小卡片搶地盤拽了個頭發”不吵不鬧好不好?

社會事件發生後,造謠是不應該的,在謠言上疊加謠言更不應該。今天,遇言姐寫這篇長文,是因為三原色幼兒園一案不同於明星八卦(雖然我也愛八卦),不同於一般熱點(雖然追熱點是媒體的本分,並不可恥),無論猥褻兒童事件的真實與否,其背後引發出的幼教亂象重重、未成年人保護機制,都必須引起全社會,尤其是受過良好教育的,擁有公民意識的年輕一代的關注。

楊蓉在微博回憶兒時遭遇猥褻的種種後,她的經紀人答覆記者:“寫這篇文章是因為我們長大了,可以選擇做點兒什麼了”。

北大劉媛媛在演講《年輕人能為世界做點什麼》中說:“如果將來再有人跟你說,年輕人你不要看不慣,你要適應這個社會。這時候你就應該像一個真正的勇士一樣直面他,你告訴他,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來適應社會的,我是來改變社會的。”那一刻,評委席上閱人無數的魯豫輕輕拭了下眼角。

我們每一個人生來都註定改變世界,只要我們不吝親手點亮光明。

2006年,韓國光州私立特殊教育學校的學生提訴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性虐殘障兒童。7名受害人自稱在1985年至2005年就讀期間遭到了學校老師的性侵。事實上,這所1961年建立的家族企業幾十年來罪惡累累,在60年代和70年代都曾爆出醜聞卻又屢屢平安無事。在提審過程中,如同影片《熔爐》中演繹的,老師、校長、醫師、保安、律師、法官、檢察官之間各自肚腸又重重勾結。

最終,首爾高等法院判處案犯緩刑,學校繼續開放。

兩年後,在作家孔枝泳整理、撰寫的小說《熔爐》中,她這樣寫到:

“被告判處輕刑,並得以緩刑,翻譯成手語的瞬間,法庭內充滿了聽覺障礙人士發出的驚呼聲。在那一刻,我彷彿也聽見了我從未聽到過的喊叫聲。我無法再書寫這段期間正準備的其他小說。這一行文字似乎已經佔領了我人生中的一年,或是更久。”

2009年,審判結束的第三個年頭,在軍中服役的孔侑讀到了孔枝泳的小說,深受觸動,並決心將事件拍成電影,而那時孔侑不過是個韓劇小生,代表作是《咖啡王子一號店》。

2011年,《熔爐》開拍。同年9月 ,電影上映,輿論沸騰,百萬人簽名要求重啟舊案,總統李明博出面道歉。電影上映的第六天,光州警方組成專案小組重新偵辦此案。

《熔爐》上映第37天 ,在民眾強烈要求提高性侵案量刑標準和廢除追訴期的呼聲下,韓國國會以207票通過,1票棄權通過《性侵害防止修正案》,又名《熔爐法》。法律規定性侵不滿13歲的幼童者,最重可處無期徒刑,並廢除追訴期。

《熔爐》下檔後一個月,光州私立特殊教育學校被取消許可證,由政府接管。

在這部電影的海報上,有這麼一句話:“我們的苦痛無人知曉,只望獲得一絲正義。”

無論三原色幼兒園事件的最終調查結果如何,遇言姐都不希望它成為一朵在網路時代速生速朽,轉瞬即逝的水花。不管有沒有“別有用心之人”的推動,我國的法律有待完善是事實,性教育嚴重滯後是事實,未成年人保護法的執行力薄弱是事實,幼教行業良莠不齊、缺乏監管是事實……

與其嘲諷造謠家長,歸咎於境外勢力,在網際網路上花式口炮,遇言姐更希望我們能以三原色事件作為契機,推動兒童保護和教育行業的長足改革,這才是一切的根本所在,是全社會,尤其是作為母親的我們,需要關注和推動的方向所在。

否則,三原色事件只是開始,只要罪惡生長的土壤還在,下一次再出現類似的虐童案,也就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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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题材的新闻和电影不忍直视,看了会难受很久。
这要再一次翻出来一起看
和諧啊, 和諧, 好和諧. 你敢有意見.
每次看到这样的新闻都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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